“太太可欠我一条命了。”

乌拉诺斯笑着看向激动到哭的太太，眼神很温和。

“谢谢就不用说了，主要还是我想做，没什么别的意思。”

外面的战斗逐渐白热化，兰斯洛特也拿出了【无毁的湖光】，然而还是被压着打。

“……谢谢，如果不是有切嗣，我一定会喜欢上你的，乌拉诺斯先生。”

脸色有些红润，大概是想到了之前失态的自己，不过，真的很开心。

场面有些怪，面色红润的少妇，不知道说什么的劲装少妇，表情温和的少年，以及……冒黑泥的杯子。

（原著也是，五个就有体现了。）

乌拉诺斯伸出手向窗外战斗的地方一抓，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。

只是中二欲来了。

“梅林是我杀的，太太不要把我当成什么好人。”

可是，乌拉诺斯先生你是知道他不会死的吧，爱丽没有回话，她好像知道乌拉诺斯先生是什么样的人了，傲娇。

“怎么样，虚空万藏，你是跟着我再打一架，还是先回去？”

正在检查自己身体的虚空万藏摇了摇头，哪怕这次没有透支，可是她还是选择拒绝。

它还不想自找苦吃。

“那就回去吧，我也没准备出手。”

在爱丽舞弥好奇的眼神中，黑洞出现在一旁，乌拉诺斯没有等她们，自己爬到屋顶……咳咳，闪到屋顶。

下面的战斗估计快结束了。

间桐雁夜脑子晕晕的又扛了一拳，话说这全身护甲真好用，又薄又轻又能抗，就是被打多了有点晕。

卫宫切嗣脸皮抽了抽，这龟壳真厚。

倒是没有用起源弹，爱丽和乌拉诺斯的交易他知道，反正Saber哪里赢定了，只要让这里不影响到那边就好。

不过不得不说，面前这b真能抗。

“兰斯洛特卿，为什么！”

不理解，愤怒和悲伤冲击着此刻的阿尔托莉雅，眼神中充满失望和不解。

兰斯洛特咬着牙，完全无视身上的伤势，无毁的湖光和王的圣剑不断对拼着。

“王，是你错了。”

其实在目前的情况下，无毁的湖光不比契约胜利之剑差多少，可是打不过就是打不过。

“那是我们共同的愿望，兰斯洛特卿，你究竟在想什么！”

手中的圣剑再次在兰斯洛特的盔甲上留下一道深刻的伤痕。

阿尔托莉雅脸上的悲伤逐渐散去，只遗留下了愤怒。

兰斯洛特卿，人们理想中的骑士，连你也不认同我了吗？

不是这样的，不该是这样的，在怒吼中阿尔托莉雅彻底压制住了兰斯洛特。

“抛开人民和臣子，想独自当圣人，留下人民停留在迷失的路上，王，是你错了！”

身体有些支撑不住，兰斯洛特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。

身子有些软，真的，彻底撑不住了，兰斯洛特大口喘着气，完全无视王那祈求的目光。

身子撞了过去，无毁的湖光最终还是停在了王的肩上，没有砍下去。

不要，不要，不要……

漆黑的骑士彻底倒在了王的身上，呼吸有些断断续续的，可是还是说出了那句话。

“王，你……不懂人心。”

真好呢，倒在王的怀中，像一名忠义的骑士一样。

可是王永远不知道，他想要的不是宽恕，是惩罚啊！

始终以圣人的姿态领到着我们，王……始终不会懂我们。

只是可惜了，如果梅林还在，一定能劝住王吧。

身子开始消失，阿尔托莉雅能清楚的感知到兰斯洛特卿生机的消散，脸色又变得有些悲伤，何至于此，何至于此啊！

“王，回头吧，我们从来没有怨过你。”

跟着你的时候，才是我最自豪的时候，只是王……你为何不怪我啊！

（伊苏尔德，你为何……要躲着我啊？）

“……王，不该是孤高的吗？兰斯洛特卿。”

可惜，那个骑士再也无法回应她的话，阿尔托莉雅无力的跪在地上。

她明明已经努力的去做了，她哪里错了吗？

“还有圣杯，还有圣杯，我还有机会。”

圣杯，她出现的原因，她还有机会，身为王，她要为自己的人民夺得圣杯。

和脱身的卫宫切嗣在半路汇合，她们俩注意到了屋顶的乌拉诺斯，可是没人在乎了。

圣杯就在眼前，他们努力了一辈子的东西。

污秽，邪恶，肮脏，一切不洁的词都可以安在这上面。

这就是卫宫切嗣对圣杯最直观的印象。

他注意到了旁边眼角又浮现出泪水的爱丽，压抑住了心中的惊喜，他们走到了圣杯的面前。

然后被圣杯瞬间吞噬，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，就是在一片污秽的空间里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表情有些呆滞，爱丽有些颤抖的举着手，看着突然消失的切嗣，表情又有些绝望。

她才九岁，今天的大起大落属实有些过于刺激了。

“不用担心，太太，只是换了个地方许愿罢了，并不是被吃了。”

乌拉诺斯随口解释了一下，然后走向了圣杯。

至于认可的前提？这……重要吗？

“我要回到王选之前！”

没错，回到王选之前，她要一步步改变，变得更加完美。

圣杯沉默了一秒……

“要不，你换个？”

他倒是想恶堕阿尔托莉雅，可是连最基础的愿望他都没办法怎么恶堕。

你把第三法吞了都不行。

“你，你说什么！你办不到！”

整个人都愣住了，阿尔托莉雅彻底压抑不住怒火，你说你办不到，开什么玩笑，你不是万能的许愿杯吗！

圣杯有苦说不出，他就是个圣杯啊，虽然第三法很厉害，可他就是一容器，也不能随心所欲的用啊！

再说了，第三法给你你也回不去啊！

“你在妄想什么，亚瑟，你的眼界会看不出圣杯的虚实吗？”

乌拉诺斯走了进来，无视旁边作选择题的卫宫切嗣，饶有兴趣的看着亚瑟。

“跟随梅林学习的你，不可能不懂，怎么？完美的王也开始迁怒了吗？”

语气很嘲讽，四战七个从者，只有阿尔托莉雅的愿望实现不了。

这么一想，还挺有意思。

“可是，他不是万能的许愿杯吗？”

那样的话，为之奋斗的自己算什么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