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 57、第55章 东都邀约 首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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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后

淄京国有五大名人,是传遍淄京国的热议人物。

一位是当今的文帝。他俊朗中带着飘逸,是一位温文雅致的贵公子,行事仁慈而温和,正如其帝名一样,是一位主张仁政治国并深得民心的好帝王。

一位是当今的武帝。他俊美到邪恶的脸上,有着毫不掩饰的狂傲霸气,时而优雅贵气,时而阴狠残忍,是五位中最令人畏惧又痴迷的一个。

他是淄京国的“战神”,其英勇善战让老百姓敬畏他如同神灵,更有传说,他是受蛇神眷顾的战神,是淄京国的守护神。虽然他有着将妃子打入冷宫最多的记录,却是女人们争相入宫强烈追逐的对象,人气甚至超过了文帝。

对此,文帝是清雅地一笑置之,只温和地说了一句:武皇是个谜,谁越是想来破解这个谜,就越会在其中迷失掉自己的灵魂。

此话一出,更是让武皇有凌驾于其他四人之声势,只换来武皇冷冷的哼声。

一位是当今右丞相宇川雄的独子,刚满16岁的宇川斯银。他是京城一霸,长相俊美中带着阴柔,比女人还美的阴柔五官中带着狠厉,叛逆的黑眸总是挑衅地看着别人,连宇川雄都头痛有如此劣儿。他却是京城官家女儿都急欲攀亲的对象,年轻的国舅爷。

听说,他最讨厌银色的东西,包括银子,每次出去挥霍时,都是论金行赏。

听说,他还极讨厌黑族人,只因那一个部族的人都长着一双清冽的银眸,这让他憎恨极了。

听说,他对当今另一个名人经常出言不逊,只因那人长了一只银眸……

一位是淄京首富屈家的独子屈浪。要说到此人,他的朋友是满天下,当然,红颜知己也遍布六国,大有品尝尽各国美人的趋势。他的浪荡不羁堪比翼国的皇帝,两人在这方面不相伯仲。

他富可敌国的财富,还有人如其名的浪子心性,始终不曾为谁而停留,不断地在花丛中采蜜,吸引了各国的美人争相抢夺。

此人不务正业,屈家老太爷是经常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,因为稍有不慎,这个屈家出了名的浪子,就又找到了出游六国的机会。

唉……屈浪……当初谁想到取这个名字的?老太爷悔不当初地责怪着当初取名之人。

现在该说说最后一位了,就是当今淄京最热门的人物-左丞相左无心。

当年以年仅16岁的稚嫩年纪,坐上淄京国两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丞相一位,地位甚至在权臣右丞相宇川雄之上,这是何等的尊贵。

他那扑朔迷离的俊美长相、亦男亦女般飘忽的气质、潇洒俊逸又温文尔雅,不仅不花心,更是前途无量,逐渐掌控着淄京的经济和外交,更是武皇最信任的人。

听说,他是黑族人,听说,他是武皇亲自带回来的人,足见其受器重的程度。左相府就坐落在离皇宫最近的御林道上,紧挨着武皇的摄政王府。就从这一点,就使众人拼足了劲去攀比。

他的身家背景是五位中最单薄的一位,但要论名气、论好评、论相貌、论人品、论为人,绝对是五位中最出色的,尤其是他特殊的气质、相貌,堪称冠绝六国。

东都的大小茶楼、酒楼里,最热门的话题就是关于这五人各种捕风捉影的传闻,而且最集中的人物,就是当今的少年左丞相。

要知道,以前可是只有4人的,短短一年时间,他就跟五人并肩被人们品评,可见其实力。

…………

深夜,东都一处隐蔽的大宅内,屈浪懒懒地斜坐在太师椅上,看着神秘出现在大宅内的人,勾唇调侃。

“翼国的摄政王,你不是应该后天才到东都,成为织云公主此次相亲宴上的座上贵宾吗?你这一身黑衣出现在我家,将我从美人的香窝里挖起来,有何事?”说完,他还不忘打打哈欠,以指责某人半夜扰人清梦的行为。

藏啸桀冷眼看他一眼,对于他卖力的表演无动于衷,面无表情地。

“你的报告说,左丞相府周围密探密布,看来,梵御麾也没有真正地信任无心。”

屈浪摇摇头,淡淡地说:“我倒不这么认为,无心越是表现出色,梵御麾就越重视他,也越会严密地监视他,至于出自何种心态,值得玩味。”

“嗯!”

藏啸桀赞赏地点点头,认真起来的屈浪从来让人不敢轻视。

屈浪神色渐渐变得认真,叹息着说:“同在东都一年,我却没有见过那个小鬼一面,真让人想念得紧。唉……这个小鬼,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、以前和我们的关系,还有知道我们的底细,让人头疼,我可不想将来有挥剑向他的一天。”

藏啸桀闻言深沉地望着屈浪,一字一字地说:“无心的命是我的!”

屈浪一怔,看向藏啸桀,瞬即露出痞痞的笑容,不怕死地说:“听说,当今左丞相少年得势,长得俊逸非凡,相貌更是六国少见,想不到连鹰王也心动了。”

话语里,明显地不带好意,眼神暧昧地望着他,现在男风正盛行呢,呵呵……

藏啸桀不为所动,淡淡地吩咐:“不能动无心!黑族人最忠诚,不是轻易出卖朋友的人。”

说完,他消失在宅子里,今晚,他要去见一个人。

屈浪看着消失的人影,无奈地喃喃自语:“要向那个小鬼挥剑,还真是得硬着心肠,至少,我就没有办法。这个小鬼哪里不好去,非得来淄京当丞相,去投靠桀多好。”

屈浪的黑眸里却是深思,后天的皇宫晚宴,他跟无心势必得见面,以后,该想想以何种身份面对无心。

桀今晚特意过来,也表明了态度:这个小鬼,不能轻易动。

他伸伸懒腰,想起在浩郡跟无心愉快合作的情景,浩郡充满活力和无限的商机,眼里充满怀念和遗憾,往宅子深处的小道走去。

…………

左丞相府内,幽静的大宅子里只剩书房仍亮着灯,一个人影在灯火的映衬下,摇曳而瘦弱,正如书房的主人。

突然,窗户被推开,一个黑影闪身进来。

宽大书桌后的人儿,先是镇定地放下手中的书籍,抬眸静静地望着突然出现在书房内的人,然后,咧开小嘴,露出真诚又惊喜的笑容,迅速奔到来人面前。

“桀哥哥!居然是你!”无心微仰头,看着藏啸桀,眼里是难掩喜悦,还有一种深深的信赖和思念。

藏啸桀沉稳地站着,笑着说:“无心,又长高了!不对,该称呼你为左丞相了,地位也高了!”

无心闻言,笑容渐渐隐没,慢慢地,脸色恢复平静,淡淡地说:“桀哥哥,深夜突然来访,不会是想无心这么简单的理由吧?”

他奇瞳内的复杂和孤寂一闪而过,没有逃过藏啸桀锐利的眼睛。

“小鬼,还是如此敏锐!很好,保持这份敏锐,才能在这里生存下去。你曾经要我做过一道选择题,今天,我也是来让你做选择题的。”藏啸桀一语双关。

无心镇静地望着他,眼神闪过恍然。

“出题吧!”

“二日后,翼国的摄政王,第一次来访淄京,参加织云公主的相亲晚宴。你是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,现在又是淄京丞相,如此敏感的身份。”

“我要你做出选择,是敌人还是朋友,没有第三种选择。”

无心先是详看了他一会儿,眼神沉静而幽深,如万丈深潭,让人无法望到底,认真地偏头想了想。

“桀哥哥,黑族人从不背叛朋友。于私,你是我的朋友,而且是非常重要的朋友。于公,你可能会成为我的敌人。但是,无心向你发誓,任何时候,无心都不会拿友情来要挟你,或者,利用这一份友情。”

“做为淄京的丞相,最明白的一点就是,朝政上没有永远的敌人,更没有永远的朋友。”最后的一句话,带着浓浓的落寞。

藏啸桀闻言一笑,摸摸他的小脑袋,这个小鬼瘦了。

“好个没有永远的敌人,亦没有永远的朋友,看来,你已经开始习惯官场了。一年多不见,你的变化又让我吃惊。”

无心幽幽地一笑,略带凄然地说:“桀哥哥,谢谢你给无心这个选择的机会。”

藏啸桀一怔,摇头笑了,这个小鬼,好敏锐的洞察力。他知道自己给了他选择的机会,否则,知道这种秘密的人,通常只有一个下场。

“外面那些不叫的狗,你是怎么收拾的?丞相府别的没有,就隐形的哑吧狗很多。”无心耸肩,自我调侃。

“既然是不叫的狗,当然就得以牙还牙。这么严密的看护,你的安全是不用操心了。”藏啸桀意有所指地说。

无心咧嘴一笑,转移话题:“桀哥哥,以你的高龄,还没有娶妻,实在不太正常。你看埃米尔哥哥,无论是后宫还是花楼,红颜知已满天下。听说织云公主既貌美又聪慧,非常不错的人选。”

藏啸桀没有想到会被突然问到这个,不以为意地一笑,正色地回答:“我的鹰后只会有一位,到目前为止,还没有找到够资格坐上那个位子的女人。”

他拍拍无心的小脑袋,调侃地说:“丞相当驸马,也是不错的结合,小鬼,已经成年了吧!”

还故意上下看看无心清瘦的身子,眼里是调侃和心疼。

“呵呵……桀哥哥,公主我可侍候不起!”无心调皮地一笑,奇瞳深思地望着他。

藏啸桀看到无心小脸的变化,慢慢地收敛笑容,静静地等着他的下话。

“桀哥哥,在淄京,只有左丞相,今晚一聚之后,形同陌路。本相会在两日后盛迎翼国王爷。”

无心低头,垂下奇瞳,掩视眼里的一切情绪。

藏啸桀久久地注视着他,并不回话,听到外面隐卫的催促,他冰冷的褐眸动了动,意味深长地说:“左丞相,好好珍藏那块翡翠玉牌,它能让西域鹰王为你做一件事情,无论是什么事!”

无心摸着怀中的玉牌,眼神复杂地望着他良久,轻扬浅笑,说:“有你这一句话,就价值千金了,王爷走好!”

藏啸桀含笑看他一眼,转身消失于窗口,几道黑影紧随其后保护着。

一阵微风吹来,静谧的院子内隐约有菊香飘动。一切,都如之前一样平静,似不曾有人来过。

站在窗口的人,一动不动地望着来人消失的方向,奇瞳内盈满深思和复杂,最后,只剩下长长的叹息声漂浮于庭院之中。

…………

东都好久没有如此热闹了。

当今文武双帝最疼爱的妹妹,织云公主要回宫选驸马,之前,她一直在东都的别宫住着。

两个疼爱她的皇兄更是广邀当今各国的青年才俊、王公贵族,只要家世、能力、相貌、才干出色的未婚男子,都被邀请了过来。

东都的百姓更是睁大了眼睛瞧着,也许哪天,在自己眼前经过的哪一个贵公子,就会是驸马爷呢!更何况,几曾见过如此多的俊帅公子齐聚在一起。

皇帝处理奏折的崇远殿内,梵御麾兄弟、左右丞相四人在商讨着晚宴的事情。

无心拿着一份名单,沉稳地说:“文皇、武皇,今日陆续到的人之中,有翼国的摄政王爷萨雷尔·迪兰斯、湛国的雷杰王子、黑族的寒山重族长、北陵国的北辰煜王爷……”

“萨雷尔?是翼皇埃米尔·迪兰斯的堂兄,很少露面且行踪神秘的摄政王爷?”梵御极喃喃自语地打断无心的话,看了梵御麾一眼。

“回文皇,就是他!他于中午时分将到达东都。”无心适时地回答,脸色平静。

“嗯……我们正好可以好好观察他。宇川右相,晚宴的安排,没有任何纰漏吧?”梵御麾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宇川雄。

宇川雄虽然已近中年,高大的身材仍然强壮如年青人,看不出一丁点儿老态,如果不是他那双太过犀利深沉的眸子,往往给人莫名的压力,他会是一个难得的中年帅哥。听说,他是朝臣中唯一一个没有纳妾的官员。

“回武皇,一切已经安排妥当,绝不会出问题。”宇川雄自信地回答。

这一次,虽然名为相亲宴,其实是淄京国和各国一次难得温和的外交盛会,也是想借此机会拉拢志同道合的人。

无心负责接待各国贵宾,宇川雄负责招待的具体事务,这让他很不舒服。非常明显地,他被调离了权力中心,更失去跟各国贵宾接触的机会,但他深沉地忍了下来。

“西域各国有人来吗?”梵御麾突然问,眼里是浓浓的欲望,那是一种对疆土永无止尽地扩充的欲望和霸气。

“没有!”无心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,迅速回答。

“哼!西域鹰王仍牢牢地控制着西域各国。此次,翼国和湛国是我们欲拉拢的对象。听说,这两个国家也跟鹰王走得比较近。北陵国适合威逼利诱,它自从老国王逝世后,新任国王软弱无能,北辰煜是值得关注的人物。”梵御麾冷冷地安排,已经确定了此次来访的贵宾中,如何接待和接触的方式和重点。

“左丞相,黑族族长也来了,就安排到你的丞相府住吧,毕竟是同族人,好好聚聚!”梵御极温和地说,如墨的眸子含着微笑看着他。

无心连忙道谢:“谢谢文皇!”

相对于梵御极,无心更愿意面对梵御麾。

如果说梵御麾是火,那么,梵御极就是水。火很嚣张霸气,但能看得见,这样你就能去想办法应对,至少心中有底。而水看似平静无波,却暗含漩涡。梵御极绝不如表面温文无害,让人想要去防备却又不知如何去防备。

以不变应万变,是无心此时唯一能想到的。

在出宫的路上,梵御麾以顺路为由,跟无心一起往宫外行去。

“左相,听说你最近一直在御医处拿药材,身体不好吗?”梵御麾状似关心地询问,蓝眸带着探索。

无心眼神了然地一闪,垂眸回道:“微臣是稍感不适,略为懂一点儿医术,就开了方子,谢武皇关心。”

他主要是为了熬制那个药膏,知道一直有人在密切地关注着的他一切,就干脆大方地到御医处去抓药材,药材中有需要的,也有不需要的。需要的就制药膏,不需要的就熬汤药,虚虚实实地周旋着。

梵御麾看着他日渐清瘦的小脸,不置可否地说:“嗯!左相如果真有不适,我让御医去丞相府给你看看吧!”

无心淡定地回道:“谢谢关心,目前的症状,微臣自己还能医治。”

梵御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走进自己的马车,无心弯腰恭送他上车之后,往自己的马车行去。

…………

无心坐在马车里,心情激动不已,寒山重正午时分就要到了,他心情愉快地望着街上的行人,眼里是来淄京后少有的轻松。

匀速行进中的马车突然停住,无心差点因车子的缓冲而栽倒,他稍稳住身形,沉声问:“怎么了?”

“回相爷,是……是宇川公子挡在路中。”相府的车夫犹豫地报告。

无心垂眸沉吟了一会儿,直接掀帘走出,俊美的模样让路人纷纷驻足观看,小心翼翼地指点着,这就是当今的少年左丞相哦。而知道宇川斯银性格的人,带着看戏的表情望着路中的两人。

宇川斯银定定地站在路中,阴柔俊美的脸上有着一双狂傲又叛逆的黑眸,挑衅地看着马车上的无心,就算是见到当今的左相,亦狂傲地不行礼。

“原来是宇川公子!不知你拦住本相的马车,是有何事要申冤?”无心并不计较他的失礼,温和地询问,奇瞳里闪过一丝微怒,不动声色。

宇川斯银高傲地回道:“本公子又会有何冤要申,你是在藐视本公子吗?”

无心扬起淡淡的笑容,双手背在后面,神情潇洒地回道:“自古会拦截官驾的,只有两种人:一种是欲申冤的人,希望本相为他做主;一种是故意滋事的人,特来找本相的茬。”

“宇川公子即无冤要申,本相又与宇川公子无仇,公子贵为右相家的公子、当今国舅爷,更不可能是故意滋事之辈,难道是想约本相畅饮一番吗?但今天本相还要去迎接各国来的贵客,跟公子的私约,能否改期?”

宇川斯银冷冷地看着无心,一番话说得他哑口无言,虽然自己是故意来挑衅的,想不到下不了台的反而是自己,果然厉害。

他看着无心那张雌雄难辨的俊俏小脸,尤其是银色面具和银眸时,眼里闪过火光,阴冷地说:“本公子仰慕相爷的风姿很久了,一直想畅饮一番,看来只能改天了,左相先去忙吧,本公子改日将亲自到府上去拜访。”

无心微微勾唇,点点头,悠然自得地走进马车。

车夫吆喝一声,马匹扬蹄往丞相府奔去。

宇川斯银看着马车离去的背影,根本无视路人好奇的窥视,狂傲的眼里除了叛逆,还有着浓浓的嫉妒,更有着憎恶,他不会忘记,曾经跟这个银面小鬼的私仇的。

两人同是年纪相仿的风流少年,更是淄京名人,两人现在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地位,这让他在心里更是不平衡。

一幕小插曲看似结束,却只是一切的开幕。

…………

中午时分,无心焦急地在丞相府大门内翘首企盼着。

马蹄声渐渐传来,几匹骏马停在相府门前,管家亲自出去迎接,无心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出,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。这让相府的一干守卫都看傻了眼,原来年轻的丞相开心地笑起来,会是如此地令人“惊艳”!

“山重哥哥,你终于来了!”

无心跑到寒山重面前,挽住他的手臂,此时的他,甚至能看到调皮和孩童的心性,一种全然的信任和亲昵。

寒山重搂着他的肩膀,皱起俊眉,心疼地说:“无心,你瘦了!”

无心耸耸肩,调皮地说:“因为太想族人了,呵呵……我要的靴子带来了吗?”

寒山重指指提在手上的包袱,不回答,两人一起走进相府。

寒山重锐利的眸子仔细地搜寻着府内的一切,对满园的菊花欣赏不已,意味深长地说:“无心,你这相府守卫森严,恐怕,连只苍蝇也难以飞进来吧?”

他低头心疼地看着无心,为无心所承受的一切。

无心撇嘴一笑,心里则在说:苍蝇无法飞进来,老鹰倒是来无影去无踪!

在无心的书房里,寒山重确定周遭没有人之后,从包袱里拿出几双靴子,还有一副人皮制成的东西。

无心好奇地拿起来翻看着,眼里闪过恍然,暗忖自己真是粗心,怎么忽略了男子长大后喉结的问题了呢?

寒山重调侃地说:“无心,‘巧手’说了,你若再不回浩郡,他就要投靠淄京了,想到相府来跟随你。”

无心撇嘴不回答,转到屏风后面,将人皮套在脖子处,整块皮迅速沾在皮肤上,长度直至肩膀,使之看上去如同他的真皮般真实无痕,喉结处已经有了微微隆起,他满意地走出来。

“山重哥哥,这是你让他做的吗?”

寒山重点点头,宠溺地看着他,一直提着的心稍稍放下。

“山重哥哥,你这次主动应邀而来,万一被公主选中,真想黑族和淄京联姻吗?”无心调皮地问。

“我主要是来看你的!”寒山重拍拍他的头,深沉地一笑。

“我先陪你在府里逛一圈,然后一起去宫里,今天我还要接待各国来的客人。”

无心幽幽地一笑,不再继续敏感话题。

2008-06-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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